和风曼妙轻柔,细雨晶莹剔透,不禁想起一直很喜欢的一句话“润物细无声”,润物是一种奉献,牺牲自己,滋养他人。而我们身边,就有这样一位甘做和风细雨的杏林行者,淡迫名利,甘于奉献,在自己平凡的工作岗位,默默无闻,无怨无悔,凭着一份对患者的关爱,一份对工作的执着,闪亮着自己的精彩,也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;凭着一份对患者的细心,一份对职业的追求,诠释着医者仁心,大爱无疆的高尚情怀。
他,一名普普通通基层医务工作者,他,就是寻甸县中医医院老年病科主任潘绍林。
潘绍林,1971年7月出生,男,汉族,中医副主任医师。云南省中西医结合学会重症医学专业委员会委员,云南省中医药学会中医老年病专业委员会委员,云南省中医药学会中医糖尿病专业委员会委员,云南省中西医结合学肾病专业委员会委员,昆明市中西医结合学会理事,政协寻甸县第七届委员,昆明市重点专科老年病科学科带头人。
潘绍林主任幼年患“脊髓灰质炎”,遗留下右下肢残疾的后遗症。幼年的经历使他从小立志学医,1991年如愿考取云南中医学院。没有周末、没有寒暑假,5年中,阅读了学院图书馆大量中西医书籍。又利用空闲,坚持跟随李绍鸿老师出门诊,受益于李绍鸿老师临床根于伤寒,处方药少效宏,临床很多疑难杂症常应手而解。
1996年7月,潘主任分配到寻甸县中医医院从事内科临床诊疗工作。因为他的用心、努力,加上理论与实践的不断融合,慢慢的,周围农村的乡亲们有个头痛脑热,都会找他看看……1999年,潘主任被派往医院附设门诊担任主任。在附设门诊的半年中,由于他医术精湛,态度和蔼,于是,整个门诊常常昼夜灯火通明,就诊队伍排得老长,而他总是面带微笑,热情、细心地诊治每一位病人。2008年底,潘主任被调至内科住院部担任主任一职,通过严格管理,科室各项工作开展顺利,急救能力、诊治水平突飞猛进,2009年带领全科人员申报市级重点中医专科(老年病科)并顺利通过评审。多年来,充分发挥中医药简便验廉的优势,科室采取中医、中西医结合诊疗,逐渐在心脑血管疾病、肺系疾病、消化系统疾病、神经系统疾病、风湿病、老年病等多系统疾病上形成了自己的特色与优势,老年病专科也逐渐得到了社会的认可。
“君子敏于行而讷于言”,憨厚、质朴的潘主任不善言辞,却一直醉心于自己的工作,默默无闻。尽管如此,他还是出了“名”,从寻甸,到曲靖、马龙、沾益、陆良、富民、昆明……都有他的大量“粉丝”。只要他上班,办公室常人满为患,常把其他医生挤得没了座位。他主要负责科室行政管理和住院部患者诊治工作,而门诊患者,还是不“放过”他。看了门诊患者,其他事务就常常要挤占下班时间。有一天中午,已经12点多,其他同事下班快1个多小时,而他刚处理完最后一名患者,急着去接读小学的女儿放学,刚出科室下到楼梯,又被几名来自弥勒县的患者给堵了回去,潘主任看着大家期待的目光,早把接女儿的事忘却脑后,等他一个一个帮病人看好,时针已悄悄走过了1点。当他赶到学校门口,看着女儿眼中满含泪花,听着女儿一声声“爸爸,我饿了,爸爸,我饿了”,潘主任不禁愧疚不已。对于爸爸常常的迟到和失约,如今已上高中的女儿都已经习惯了。
多年来,潘主任一心扑在工作上,长时间的劳累和憋尿,2014年底,潘主任被查出了患有胸腺肿瘤和膀胱癌,同时还患有桥本氏甲状腺炎合并甲减。人们才蓦然发现“潘医生太累了,他是被我们给压垮的”。连续十几年的高负荷工作,他几乎没有安心在家过好一个春节,他总是主动安排自己春节值班,好让辛劳了一年的同事们回家过年,就算好不容易有个春节能和家人团聚,他也总是放心不下那些还在科室住院、未能回家过年的患者,不去看看他们,这年过得就不踏实!连续十几年的二线班,手机一直处于开机状态,“手机永远开机,说明他心有牵挂。”是啊,潘主任的手机是为他的患者永远开启,他的牵挂,永远是他的患者,也永远是为了他心中那份心系病患之痛疾的大爱。长年累月,他的神经经常处于高度紧张状态,随时随地准备处置突发事件。很多患者都知道他的手机号码,他的电话也常常不分昼夜的响起,联系床位、预约门诊、健康咨询、用药指导……凌晨2、3点钟,还常会有患者打电话问他是否在上班,或是问他明天是否上班,还有的患者白天忘了吃药,夜间打电话问怎么办……也有的患者夜间病情加重,深夜打电话请求他去看一看……诸如此类,他都一一耐心作答,一一立即出诊。一个寒气逼人的深夜,一位老年住院患者突发急性左心衰竭,病情危重,又没有家属陪护,值班医生焦急万分,边组织抢救边打电话报告潘主任,潘主任接过电话,迅速从暖暖的被窝里翻身而起冲进茫茫夜色中,赶到科室查看病情,抢救患者,并陪在病人床旁照顾了老人一夜,直到第二天患者病情平稳,直到联系上患者家属,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又开始一天的工作,查房、医嘱、会诊、抢救、还有早就等候在办公室、排成长队的门诊病人。他就像一张满弓的弦,几尽绷断!每每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脚步,都想让他休息一会,每每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影,都不忍心再去麻烦他。可那些饱受病痛的患者,那些慕名而至的病友,又怎么放得下呢?